一件是,二三十年前,我在阅读西方文学史时,发现东方的曹雪芹在昏暗油灯下执羊毫一字字撰写中国古典小说巅峰之作《红楼梦》时,西方的卢梭正用鹅毛笔疾书惊世骇俗的《忏悔录》。令我惊讶的是,东半球和西半球两部大致同时面世的名著思想都是那样厚重,又各具特点。于是 ...